朱民用十三张图分析世界经济:政策和政治拐点已到来

“2017中国绿公司年会”于4月22日-24日在郑州举行。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IMF前副总裁朱民出席并以“世界经济金融大变局:结构变化和拐点”为题进行演讲。

  朱民认为,特朗普的经济政策和实施–是全球最大的不确定性;全球经济整体继续低位运行;全球经济经历结构性变局;全球经济政策和政治拐点到来;政治风险和利率/汇率风险成为主要风险;全球经济增长和金融市场波动加大;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面临长期结构调整。

  他特别强调,美联储已经进入加息通道,这对于全球流动性而言,是个特别重要的拐点。

  以下为演讲实录:

朱民:我想把我的对世界经济的观察给大家做一个报告。

民粹主义崛起会对社会经济的深层次的结构产生影响,使其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因为这个结构会影响五到十年的趋势。特朗普改变了世界经济的故事。“人”是讲故事和听故事的动物,现在故事改了,所以世界经济出现了拐点。整个世界,因为特朗普的当选会出现新的变化,我就这个观察做一个报告。

一、特朗普冲击。特朗普的经济学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它的紧货币政策,希望提高利率,通过强美元,吸引资本流回美国增加就业和工资,对全球影响特别大。

二、松财政政策。通过基础设施投资拉动总需求、拉动经济增长,也有供给的改革,税改,移民法的改革,监管的变化,让石油出口,这个变化冲击力都是很大的,美国现在每天生产五百七十万桶页岩油。美国今天生产的石油超过了沙特阿拉伯,因为页岩油的出现,使得石油的定价权从APCE重新回到美国,这是挺有意思的政策。贸易方面,特朗普想为出口制造一个空间,所以他的金融政策是放松监管,这个也有一些组合权。整体的目标是希望吸引国际资本的流入增加就业,增加工资,然后在中长期增加美国的竞争力。

比如说基础设施,大家可以看到危机以前蓝的美国,危机以后美国基础设施急剧下跌,美国的火车特别慢,纽约到华盛顿走三个小时,我昨天从北京到这儿高铁两个小时就够了。美国国内对基础设施的投资从三十年前的占GDP的2.8%,跌到今天的1.4% ,导致了基础设施老化下降,所以确实对基础设施投资有需求。

公司税,趋势总体是由高往下走,因为公司税具有国际竞争的原则,公司税下降10个百分点,可以增加10到15个点的利润,谁不到你这里设厂?全世界的公司税都在下降,蓝区从二十年前的32%跌到22%左右,跌了十个百分点。我们在座的有爱尔兰大使,爱尔兰的公司税是最低的,加拿大的公司税15%左右,美国35%。美国要把公司税降下来也是有想法的,所以它的这些政策,货币改革,宽财政都会做,贸易仗也会打,特朗普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靠谱。

说了无数的话要做,唯独不知道怎么做,我们到现在没有看到任何的细节,因为不知道怎么做,结果每天都在胡说八道,所以这个市场开始猜测,这个世界就开始乱了。

一、美联储开始加息,这个是可能加息的轨迹,比如说到2021利息加到3%左右,这个绿的是美联储可能的曲线。但是这个市场从来不相信美联储会如此强烈的加息,市场的预期是红线,黑的点和红线有一个巨大的差别,这就是我们说的风险。为什么市场不相信美联储,因为美联储在过去从来没有实现承诺,2015年美联储加息,加了一次没有反应,2016年美联储加息市场没有反应。最终红的曲线要向美联储的曲线靠拢,这个为什么重要呢。因为全世界的资产根据这个红线,这个红线的运动会改变全世界的经济。要把美国宽松货币政策放缓,引起了全球的金融市场的巨大的波动,资本流回美国,汇率大跌,理论上来说这句话动了什么,动了那根红线,动了市场预期,把这根线往上移了,特朗普的政策又一次改变了红线,这根红线会往上移。我们只是不知道这根红线以什么速度和强度往上移,如果是缓慢进行市场调整,如果是急剧的波动全球金融市场的波动,全球金融资产的再配置不可避免。这个是影响当今世界最大的一件事儿。

特朗普强势美元,美元太强。我把美元的走势,美元兑欧元,日元的走势,发生金融危机的国家放在一起了,所以说右边的指标衡量,这边红的最高八个国家发生了金融危机,大家可以看到美元走强的第一个时期是八十年代,在那个时期发生了很多国家的金融危机,拉美危机,拉美危机以后美元走弱,又一次走强走到九十年代。这一次又有很多国家发生危机,这是亚洲金融危机,美元走强为什么世界会发生金融危机呢?因为美元走强,企业就必须用更多的美元负债,美国的资本会流回美国,市场会发生恐慌,这就是在拉美危机八十年代亚洲危机,九十年代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为止美元走强还没有达到亚洲和拉美的危机,美元会继续走强。因为特朗普的政策以及美国经济的趋势,因为美联储的利率政策,但是我在后面讲到,比起美元不断走强,更麻烦的是美元波动。

美国的政策,特朗普说要减税,增加开支,钱从哪里来,美国会再次回到双赤字的高峰,因为双赤字世界会减少兑美元的信心,美国按照国会的协议,76.8%降到69%左右,现在的趋势没有的债务会不断上升,很大的挑战,美国债务的上升,美元的公信力在下降,所以美元在下降,矛盾的政策使得美元又会强势又会产生波动,波动的美元是一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大家可以看到美元的汇率为什么会波动,特朗普希望增加出口,这两个是完全对立的,但美元的汇率增高的话出口是下降了,所以不断的经济好的时候美元走强,出口下降的时候说美元走弱,没有一个总统会像他这样货币的价格是不断下降的。这是美元的波动,这是我们面对最大的不确定。

2010年全世界金融危机以后,全球经济增长的速度一直缓缓的下降,今年到了3.3%左右,但是仍然处于低位,为什么全球增长会处于低迷状态,这是因为全球金融危机冲击的影响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这个蓝的线是07年全球GDP的,红的是我们做的调整的预测,黄的是实际的结果,危机是把全球经济的GDP水平平行的下压到了一个低的水平。这个缺口就是我们世界永久性损失掉的因为危机产生的缺口,1929年以来全球危机以来,反弹超过以前的轨道,第一次经济的水平远远低于原有的柜机,增长能力也在下降,我们做了预测,全球经济的潜在基础生产能力蓝的增长能力,红的劳动的增长能力,投资在下降,老龄化劳动力,增长速度在下降,所以未来五年潜在的劳动经济增长速度也在下降,所以危机的影响是在静态的经济水平压低了,把增长的势头给减慢了,这是我们今天面临的一个大的基本的结构,我们处在一个低的增长水平,低贸易增长,低油价,低利率,低通胀。这个是我们今天面临的全球的一个大的基本格局。

在这个之下全球发生了一系列很有趣的问题。老龄化是一个典型的变化。我举个例子,美国的例子,一百个人中,今年美国是22个老人,十年以后就会增长到32个,从32%增长到33%,这个速度增长是巨大的,经济增长速度放缓,老人的费用钱从哪里来,这是全世界面临的一个共同的问题,问题还在这个,全球不断在很多国家面临老龄化,全球劳动力结构的急剧,我们可以全球人口是不断增长的。今年全球人口是75亿,我们2020年是120亿,全球人口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个蓝绿的柱子,包括美国,日本,中国,绿的柱子,新经济国家,劳动力供给的高峰恰恰是2008年,往后逐渐是下降,出口劳动人员的负增长,一边是急剧的劳动力缺口,负增长,一边是大量的劳动力增长,怎么办呢?谁承担在非洲的年轻劳动力的教育,谁给这些年轻的非洲人教育?

有人说可以移民,但是今天一百万移民就把德国经济搞的如此的混乱,二十年以后一亿的移民会对这个谁产生什么冲击。从这张图的意义上来说,崛起只是刚刚开始。经济学没有任何办法,第一个是人口结构的变化,第二个是需求偏好的变化。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贸易增长速度在下降,这个蓝的增长速度,绿的是GDP的增长速度,以前是GDP永远高于贸易增长速度,但是危机以后是低于贸易增长速度的,降关税,产业开始成熟,最有意思的是人的需求偏好发生了变化,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们用一个概念对贸易商品的弹性指标,增长一块钱你用多少钱来购买物资商品,比如说你有一块钱的收入花两毛钱的商品,十年前是这个比例,十年后还是这个比例,这个弹性是不变的,我们衡量这两个弹性。

我们用03年和06年的数字比16年的数字,如果所有的都是都是不变的,但是我们实际观察到的几乎所有的国家,这个巨大的蓝球是美国,这个红球是中国,今天我们每增长一块钱的收入我们购买进口商品的比重在下降。我们消费更多的服务业,我们消费更多的国内产品,我们消费更多的医疗旅行,娱乐,电影等等一系列的服务,我们没法解释,我们证明我们的偏好发生了变化,我现在没法证明为什么发生了变化,美国不买车,买房,你怎么会买彩电,怎么会买冰箱呢,经济学有两个东西是没办法,人口结构的变化和偏好的变化,现在这个偏好发生了变化,这深刻的影响全球未来的贸易,全球未来的经济结构。制造业在哪里呢。所以全球经济继续轻化。

都认为美国服务业太高,制造业太低,奥巴马让制造业回国美国失败了,欧洲服务业在巨大的上升,人们在消费服务业,消费旅游,餐饮等等,所以轻资产变得的值钱,人们不再关注重资产,就是产业结构的变化,所以投资急剧下降。整个投资应该有的轨迹和今天比较,和2007年预测,美国下降了25%,等于美国减少了3%GDP的投资,这又是一个轻资产很重要的一个结果。

当科技如此发展的时候,劳动生产急剧下降,最强的国家之一,九十年代,00年以后基本走到1.5以后,危机发生以后美国的劳动生产急剧下跌,服务业的劳动生产人是一个大的问题,因为没有劳动生产的提高,怎么生产蛋糕供给未来退休的人,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经济结构的变化。

三、世界经济政策和政治拐点

特朗普的政策是一个冲击的点,这个点的冲击使得全球经济产生了一系列有趣的拐点。

背离的货币政策和汇率变化

包括人民币走弱,美元走强,英镑,欧元,日元,俄罗斯都在贬值,利率开始改变了,这是全世界面临的最大的拐点,我做了一张几乎一百年的图,1929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利率水平下降,下降为零,整个维持了六年,一直到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前,一直到八十年代,以后利率水平逐渐下降,一直到这次危机又一次走到为零。这个利率水平在最后一个尾巴在这个地方开始上升,在过去的几周里无数人问我,美联储今年会加几次息,加几次息不重要,重要的是美联储加息的通道,美联储加息,宽松政策放环,全球进入流动性拐点,流动性有极度的宽松,美联储进入加息的通道,不可能再减息,只能加息,这是全球流动性的一个特别重要的拐点,没有利率政策会如此影响全球的金融市场和全球的经济。

所以美国的国债收益率一路上升,然后一路下降到这次危机,特别是特朗普当选的时候,美联储利率上升急剧强烈,美国的通货膨胀开始上升,美国的财政政策开始取代货币政策,因为货币政策具有长期性,透明性,财政是政治的工具,波动性很大,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不确定。我们现在面临一个及其严峻的挑战,进入一个新的拐点。中产阶级感觉到特别的不安全,不单是收入的不增长,全球的收入分配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拐点。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全球的收入,1935年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德国的水晶宫,犹太人事件,10%的收入占了发达国家的42%,达到高峰,二战以后这个格局被打破,一路下降,下降到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今天整个水平又回到二战以前的水平。10%最富有的人重新拥有世界的40%,这是一个收入分配的拐点,这是一个产生危机的拐点。

所以民粹主义崛起。这一次民粹主义不断上升,而且和二战以前有很大的不不同,二战以前在德国和意大利,这次英国,美国,意大利,法国,西班牙,荷兰,涉及面更广,民粹主义的崛起是我们今天面临的全球政治的不稳定的拐点民粹主义的崛起意味着国内的政治生态的恶化。我们做了一个分析,我们用绿的颜色,表明是和谐的,浅绿到淡绿,黄到淡黄,浅黄,到桔红到红是极度的不和谐,2000年以前,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是绿的,仅仅十五年以后,今天没有一个国家是绿的,国内政策和谐的改变根本上改变政治生态,改变了关于地缘政治,我们讲的是中东,以色列和阿拉伯的冲击,伊拉克和阿富汗,今天最主要的冲突是国内社会的不安定,历史告诉我们国内社会不安定最终回引起国与国的冲突,国内政治不安定的因素急剧上升和谐度的下降是全球政治形势的拐点。所以我们面临一系列的拐点,正在走向一个新的世界,这就是结构性的变化和这些推动结构性进一步的变化引导着我们走向一个未来的新的世界。那一定是一个不确定的世界,当然会有无数的波动。

我把所有总结起来:特朗普的经济政策和实施–是全球最大的不确定性;全球经济整体继续低位运行;全球经济经历结构性变局;全球经济政策和政治拐点到来;政治风险和利率/汇率风险成为主要风险;全球经济增长和金融市场波动加大;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面临长期结构调整 欢迎大家来到这个充满不确定的特别有意思也高风险的世界经济。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朱总!今天早上来这儿之前听完了一定惊醒了,朱总不仅是经济学家,也是全球各国经济决策者公认的经济决策,经济政策的专家,全世界这么多经济的趋势,在这儿都是信手拈来,娓娓道来。我确实觉得受益匪浅,我相信大家一定有同样的感觉。现在我们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时日本间,在座的各位有什么问题请大家举手问问题,自报家门。日本大使!

日本大使:非常感谢你很有启发的说明!应该给我们一个梦,我们有什么样的好点,我们应该有什么好梦更可靠。

朱民:我们要想办法找一个梦,你说的很好,我觉得第一点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就你说我是悲剧,我们观察形势不存在乐观和悲观,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是事实,没有乐观和悲观之分,我们只有接受他,根据这个事实制订你的新的政策谁就是赢者,如果一定抱着以前的观点,这个世界还是玫瑰色,那么你一定是输者,我只是把我观察到的事实给大家做一个报告。

我们怎么理解这个事实,把握这个事实,决定谁会成为最终的赢智者。

第二个未来在波动,波动创造机遇,在这个大的格局中整个供给的改革是决定未来发展的重要的方面,我们包括劳动力市场的改革,包括制造业的改革,包括退休金的改革,养老金的改革,加大开放,而不是单纯从总需求的政策拉动增长,会决定一个国家一个公司或者是一个个人的未来,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一个未来的方向。

第三点当我说这个经济低迷的时候不是危机,我说是低迷的均衡,所以还是在低迷的均衡状态下缓缓的行走,因为没有危机的压迫,谁会主动的变革和改革?

第四点,我今天没有时间讲了,人工智能的发展是走出所有一切困境的根本,科技的发展在未来数二十年是一个根本的,做人工智能到2035年会帮助日本把GDP速度翻三番。

爱尔兰大使:我们在创新指数类排名第七,我们有很多的措施来推动创新,创新有什么样的潜力,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能够帮助解决什么问题,第二点是一个非常欧洲的问题,你如何认为英国脱欧对欧洲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爱尔兰是欧盟的成员国,在英国脱欧后我们是英国唯一一个讲英文的国家,不仅是影响到我们,或者是影响到全世界,我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观点。

朱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对于英国脱欧这个问题,我们是不希望英国脱欧的,我想世界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但是确实发生了,从长期来看我想是对欧洲或者是英国可以是一件好事儿,因为可能会重新定位自己的位置,目前我们关心的事情是怎么样脱欧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们很难跟头欧未来两年会完全,因为会涉及到很多的的法律的很多国家,所以这个怎么脱欧的进程会非常的复杂,有挑战性,政治的不确定性,我们知道梅姨会提前进行大选,如何会减少这个风险和不确定性,总体而言,我认为会对世界经济和英国经济不会造成重大的冲击,在这个公投之后,当时经历了波动,事后是出乎我们的意外的,我们现在要买入第四次工业革命,颠覆性的技术创新,工业化的创新会给我们带来很多技术方面的创新和很多新的创新的产品,我们从一百年前包括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对经济造成的影响,所以我们预计第四次的会进一步再次改变人类的格局,会让我们的世界更好!

我们会有更好的选择,餐馆和电影院的选择,很多我们还没有进行完全的工业化,最终的技术的创新会给我们从生活方式到生活质量方方面面顶级的体验。可以涉及到经济社会娱乐文化,包括军事和国防,不光是一个地区的问题,是一个全球的问题,会影响到整个全球的。人工智能从CPU到TPU算法的严禁,第一个是预算及云计算的,另外就是方法学的改进,我们的指数和大数据的开发会可以让这个机器更好的更深入的认识人类的活动,会对我们未来人类的生活产生颠覆性的改变的一个原因。

主持人:最后再问一个问题,朱总1月份达沃斯的时候,当时有一个全球投资人比们会议,全球顶级的投资人在一起,朱总是其中一个演讲的人,主讲的人,美国前财长,当时中国人就我们两个,我记得当时大家都是在担心中美之间的贸易战的问题,即使打贸易战,刚一开始输的不见得是中国,在今天很明显的我两国元首见面之后贸易战的整体的危险性是降低了,这种降低和你刚才讲的整体的趋势性的民粹主义的崛起等等一系列,从这一点你觉得你讲的这个趋势,特朗普很明显从某种意义上做转向,从趋势上会发生趋势性的变化吗?

朱民:我觉得从中美来说,特别是两国元首见面以后,整个的金融形势和政治形势有所缓和,现在美国不再说中国是汇率操纵者了,这是一个很大的经济决定,表明了中美之间的关系在缓和,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能够坐下来讨论具体的细节,而不是泛泛的讨论,我觉得这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式,中美的贸易赤字大概两千到三千亿美元,现在开始具体讨论在一百天内拿出一个方案,这是很好的事情。第一点全球贸易格局在下降,而且会继续下降,特朗普特别强调贸易增长这是反趋势的,美国人要意识到这一点,中国也要意识这个趋势,在这个大的格局中国还要强劲的贸易出口也是不现实的,中美双方在起点上都需要调整,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第二个方面在经贸方面,贸易的协调,是有空间的,但是中美双方在其他的方面,服务,投资,等等其他方面合作的空间更为宽广,贸易趋势往下走的时候,开展新的贸易合作我觉得是更有希望的。

主持人:谢谢朱总!给大家做了非常精彩的讲演!感谢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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